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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万山下“刘锡五”
——记上思县人民法院立案庭庭长刘大河调解工作先进事迹 作者:林昱钢 发布时间:2014-01-06 14:18:05
“宝塔山出了个马锡五,十万山也有个‘刘锡五’,他对百姓像家人,他爱调解如初恋”这是一名60多岁的当事人为上思县人民法院法官刘大河写的一首山歌,朗朗上口却感人至深,因为寥寥数字,却无比真实的勾勒出了这个“壮乡法官”的形象。 刘大河,男,1959年出生,历任上思县人民法院龙楼法庭书记员、审判员、龙楼法庭副庭长、思阳法庭庭长、立案庭庭长等职务,扎根基层法庭二十五载,曾获得全国法院指导人民调解先进个人、全区民商事审判调解能手、全区指导人民调解先进个人、全市个人三等功等荣誉称号,更被当地群众亲切的称为“刘老师”、“送子法官”、“刘锡五”。 那么,他到底拥有什么魔力既能得到最高法、区高院以及市中院的一致肯定,更能换取人民群众的高度评价呢?答案只有一个,那就是调解。调解,这个为我国所独有的社会矛盾化解模式,曾被国际誉为“东方经验”、“东方之花”。而在刘大河看来,调解则犹如他身体中奔淌的血液,是一种与生俱来的本能,是一种光荣神圣的使命,更是一种难以割舍的情结。“我爱我的家乡,我爱我的父老乡亲,所以我也深爱我的调解工作,是调解把我们永远紧密联系在一起,永远没有纷争,永远不会分离。”刘大河这样说,也是这样做。据不完全统计,从87年进入法院工作以来,刘大河相继调解各类民商事案件达1800余件。 调解,折射为民之光 2012年9月,家住那琴乡的小黄一纸诉状将自己的丈夫告上了法庭。原来,小黄和小李虽然是通过自由恋爱结的婚,生活上不可谓不幸福美满,在村里也是人人艳羡的模范夫妻,但一直让小黄耿耿于怀的是:夫妻俩始终没有孩子。多年来,名医院没少跑,名医师没少看,名药材没少吃,小黄的肚子就是迟迟不见动静。一直希望能当上母亲的小黄最终下定决心,与小李就一个字:离!趁着岁数还不算大赶紧找个“新丈夫”生孩子。看着年轻貌美又勤劳能干的妻子去意已决,小李是心如刀绞,却有苦说不出来。 刘大河看到起诉状后,不由得为夫妻俩感到惋惜,回想起自己这么多年办的离婚案件,大多数是因为外遇、家暴、嗜赌等原因而产生离婚的念头,即便是这样,也还是能通过教育感化的方式劝和。但由于没有孩子而选择“劳燕分飞”还是首例,夫妻俩肯定都有自己的苦衷。刘大河越想越沉不住气,第二天立即赶往小黄的家中展开调解。 经过与双方的交心谈心,刘大河发现夫妻俩感情尚在,只是“爱情结晶”来得稍稍有点晚。这下,更坚定了调解能够成功的信心。刘大河想了想,向夫妻俩提出了建议,既然都等了那么多年,不妨再给男方半年时间,如果半年内女方还不能怀孕,到时候再提离婚也不迟。当天,小黄和小李同意了刘大河的调解方案。 达成了协议,刘大河并没有闲下来,一方面鼓励男方要建立信心,不要放弃任何治愈的希望,一方面动员自己在上海、南宁、柳州的亲戚朋友打听专门治疗不孕不育症的医院。没多久,刘大河真的从一个朋友口中得知了一家受孕成功率较高的专业医院,并立即打电话给小李进行推荐。功夫不负有心人,不到三个月的系统治疗,让小李很快就看到了效果:小黄怀孕了。 正是在刘大河的苦心劝说和积极奔走下,这个几乎濒临破裂的家庭不但保住了,还添了一个可爱健康的男宝宝。夫妻俩也感激的把刘大河称为“送子法官”。 调解,映衬公正之光 “女儿啊,这次是爸的不对,你永远是爸的好女儿”“爸,女儿也有不对的地方,不该为了眼前的利益忘记了您的养育之恩。”2013年12月24日,上思法院立案庭的调解室里,小敏和老父亲相拥而泣的场景,让在场所有人不禁为之动容。 本案中的双方当事人是名副其实的父女关系。1982年落实农村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时,小敏所在家庭共6口人,以父亲为户主承包那琴乡联惠村村民小组的责任田、责任山和自留山。后来因为祥龙生态城项目建设的需要,该责任山于2012年被征收,联惠村村民小组根据1982年落实农村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时的人口将征地补偿款分到户,其中小敏父亲一户收到补偿款合计721093.92元。 由于小敏已于2011年4月1日将其户口迁出,父亲认为小敏不再属于联惠村板回三队村民,无资格享受分配。小敏则认为征地补偿款分配与是否有板回三队村民小组资格无关。 与父亲协商未果,小敏便将父亲告上了法院,要求父亲支付其应享有的征地补偿款120182.32元。上思法院在一审中认为,该案涉及小敏是否属于联惠村板回三队村民资格的认定,因无明确法律依据,尚不属于人民法院民事诉讼受案范围为由驳回小敏的起诉。 对于一审裁判,小敏并不认同,遂向市中院提出上诉。 承办该案的韦法官认为,根据相关法律规定,小敏确实有资格拿到自己的补偿份额,一审裁判存在明显错误,只是机械化的一判了之反而让两人关系恶化,导致积怨加深,因此应该以调解的方式化解双方的矛盾。但考虑到当事人都是本地人,往往认熟不认生,自己又不会讲壮话,调解效果肯定不好,到时候很可能出现父亲不给钱、女儿不断告的情形,既丢了公正,也失了和谐,韦法官顿时陷入了两难境地。 这时,韦法官想到了刘大河——这个名扬全市两级法院的调解高手。随后,韦法官通过电话向刘大河介绍了基本情况,并亲自到上思法院邀请刘大河协助他联合调解。果不其然,刘大河采取向小敏讲情理、向小敏父亲析法理的办法,只用了半天时间,就与韦法官一起把这个原本相当棘手的案件给妥善解决了,小敏父亲同意支付给小敏土地补偿款68000元。 事后,韦法官跟刘大河说:“我对你的调解功夫是早有耳闻的,但既能守住公正底线,又能让当事人心服口服,才是真正让人钦佩的。对于这点,你值得我用一生去敬重,值得用一生去学习。” 调解,闪耀清廉之光 刘老大与刘老二本是同堂兄弟,两家相邻而居,刘老大住在左边,而刘老二则住在右边。在刘老二屋前一直留有一块空地,长约5米,宽约3.5米,作为双方出入的唯一通道,多年来也是和睦融融。2013年3月,刘老二对其老屋进行重建,并于5月份建造围墙,仅留下1.2米宽的通道,严重影响了刘老大一家的出入通行,用刘老大的话来说就是“以后自己老死了,连棺材都抬不进来”,但刘老二却坚持已见,认为通道本身就在自己家门前,留出1.2米宽的通道已经算是仁至义尽。经过多次协商未果后,刘老大只能向法院提起诉讼,请求依法判令刘老二排除妨碍,恢复其通行权。 刘大河受理该案后,亲自到刘老大和刘老二的家门口做兄弟俩的思想工作。和原先预想的一样,刘大河也是讲了很多道理,两兄弟依然互不退让。 “这样吧,反正我给你们讲了半天也听不进去,干脆我就当着你们的面一寸一寸帮你们量,你们觉得到哪里合适,就吭一声。”看着两兄弟都没意见,刘大河说完就蹲下身去,开始用皮尺一板一眼的量了起来。 才过了几分钟,本来闹得还挺凶的两兄弟,也不由得被刘大河的架势逗笑了:“刘庭长,你看你这种量法,量到明天也量不出个所以然来啊,邻居看到了也笑话,我们一人稍微让一点就算了。” 最终,刘老大和刘老二同意以1.45米的通道宽度达成调解协议,并协力搬来石头铺路。这时,看着时间也差不多到了中午饭点,刘大河赶紧让书记员整理好调解笔录后就返回县城。看到“大恩人”要走,两兄弟一下急了,怎么也不让刘大河回去,非得要请刘大河留下吃饭。刘大河说你们兄弟先坐下来,我亲眼看你们干了交心酒我再吃也不迟。谁知,等兄弟俩几杯酒下了肚,刘大河却“反悔”了,执意要往县城赶,最后两兄弟实在拗不过,分别从各自家里提了只鸭子和母鸡,想让刘大河带回去以表示感谢。没想到,刚刚还和颜悦色的刘大河顿时就恼了:“我是来帮你们解决困难的,不是来拿东西,这要是传出去,我刘大河在群众眼中成什么人了,以后调解谁还听我的?” 调解,焕发奉献之光 群众们说,刘大河很精明,因为再困难、再棘手的案件,他总是能迎刃而解,让每个人都心服口服,他的亲戚朋友和同事们却说,刘大河太傻气,因为他从87年进入上思法院以来,足足有25年的岁月都是在基层法庭里度过,除了分别于1995年、2004年被院党组提拔为副庭长、庭长之外,不管期间化解了多少件矛盾纠纷,获得了多少次个人荣誉,他从未主动向院党组提出过提拔或调离的要求,有的同事实在看不过去,偷偷向院党组递推荐信,最后还是被刘大河拦住了。同事还曾因此而打趣道:“你就是当地方军的命了,永远也不是中央军。”每每听到这句玩笑话,刘大河总是说,我就喜欢跟老百姓打交道,让我当中央军还真不习惯了,这地方军我还真想当一辈子。 2012年6月,上思法院全面开展“无诉村屯、社区”创建工作,目的是通过诉前调解,将社会矛盾纠纷化解在基层,解决在诉讼之外。而立案庭作为直面群众司法诉求的第一道关口,其关键作用显而易见。院党组经过深思熟虑,认为刘大河具有多年的调解经验,善于做群众工作,虽然思阳法庭需要他,但立案庭更需要他,刘大河就是立案庭庭长的不二人选,加上多年来始终在基层法庭摸爬滚打,调回院本部也算是对刘大河的一种特殊嘉奖。 正当同事们纷纷认为刘大河终于可以歇一歇了,调回了院本部、并提拔为部门正职领导的刘大河,却发现自己根本闲不下来,尽管立案庭还需要负责立案、接访等工作,也要接待形形色色的当事人,但比起基层法庭,却少了“泥土味”,只有调解才能让他重拾熟悉的感觉,而同事们遇到各种调解难题还会请教他,让他出谋划策,而刘大河也是乐此不疲。刘大河这才意识到调解才是自己的真正归宿。2013年10月,仅仅回到院本部一年多的刘大河找到院长李世浩,请求将他调离立案庭,只要能全面发挥他的调解特长,他都愿意在退休之前贡献自己的力量,哪怕是重新回到基层法庭。“群众就是我的根,只有走到他们中间,我才能找到我的价值所在。”刘大河这样跟李世浩院长说。 责任编辑:
陈文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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